铁骨铮铮战戈壁 大漠荒原树丰碑 ――新疆哈密大南湖煤电基地项目会战纪实
2010-09-10 10:59:05 来源:国家电网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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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18讯: 作者:姚雷 徐敏伙
大南湖电厂一期项目建设现场。孔庆军 供图
曾经,新疆哈密大南湖,“水到头、路到头、电到头、手机信号也没有”。没有一抹绿色,却有12级的沙尘暴和70多摄氏度的高温。这里是一望无垠的戈壁滩、充满神秘色彩的死亡之海!
9月初,记者来到这里,看见煤矿的原煤仓、精煤仓气势磅礴,矗立云霄;听见电厂建设区推土机、挖掘机轰鸣着演奏出激昂的乐章。地下数百米的煤层深处,工人们正通过八个工作面,以每天累计约百米的速度向前掘进……
戈壁为证,国家电网公司山东鲁能集团有限公司的将士们,作为西部大开发的一支重要生力军,为祖国能源事业和边疆繁荣富强,投身于一场没有硝烟的艰苦征战。
他们将热情与心血奉献给戈壁。面对困难,他们总是以积极乐观的态度、永不服输的精神、愈挫愈强的勇气、健康向上的风貌,众志成城,挑战极限,在荒漠戈壁书写了不朽传奇。
进与退的抉择
2003年年初,原在陕西煤电基地主持工作的彭广虎接到鲁能集团本部一纸紧急调令,命其速赴新疆哈密大南湖,一个新项目将在这里启动。
哈密面积15.3万平方千米,但只有50多万人,平均一平方千米才3个人。
2003年3月17日,彭广虎带着领导的重托,迎着凛冽的寒风,握着手中的机票,拖着沉重的行李,挥手告别家人。他经乌鲁木齐到哈密,再穿过戈壁向南颠簸80千米,当最后一抹绿色被远远抛在身后,眼前是一望无垠的戈壁滩,没有一棵草、一条溪、一只鸟的时候,就到了大南湖。
彭广虎惊觉,大南湖,名字里带水,却原来是寸草不生、风沙肆虐的戈壁荒滩。
一个电力人的命运浮沉,总是与其所处的时代和行业格局密不可分。
2003年起,我国大部分地区出现拉闸限电。为突破煤电运紧张困局,“哪里缺电就在哪里建电厂”的资源优化配置方式亟待转变。而鲁能集团配合“西电东送”,按照煤电一体开发模式,重点在煤炭资源富集地区投资建设煤电项目,并已在内蒙古、晋北、陕北相继留下精彩之笔。继续西进,势所必然,各方期待。
风沙中,彭广虎没有皱眉,却豪情倍增。他想,不论我们走到哪里,只要我们的努力可以造福一方,可以给群众送去幸福,我们就是有价值的。
新疆煤炭远景储量为2.19万亿吨,占我国煤炭总预测储量的四成。哈密扼守新疆东大门。西部大开发扬帆奋进之际,配合大电网延伸,哈密煤电基地项目“试水”成功,除了保障本地用电,也使“疆电外送”更加可期。
战略高度的思考,带来前所未有的发展力度。2004年,中共中央出台关于新疆经济发展与社会稳定的总体工作部署,指出新疆丰富的战略资源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支点。
守业者回顾过去,创业者瞻望未来。不论多难,时代把命题和机遇给予了早有准备的鲁能人,大南湖的开拓史就此揭开第一页。
在戈壁滩上搞工程,困难不胜枚举。一开始,彭广虎到当地政府部门找行政区划图,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没有。哈密市紧急行动,一年后终于绘制出来;到档案局找需要1∶50000的地形图,但是这里只有1∶250000的,最后跑到乌鲁木齐,也只找到1∶100000的,还没有整张的。他买了几十张30×30厘米的图拼在一起,先干起来。
投身煤电项目的精壮汉子们,一旦把职责攥在手心,铁拳便砸出了勇敢与刚强的火花。
之后,被任命为项目总经理的彭广虎带着几个人、几部车、几台钻机,驻扎在大南湖,工作13个月,完成了80平方千米煤田的勘察、精查和一系列配套工作。为了项目早日上马,大家没有了节假日,没有了正常的生活规律。这期间,越野车进了多少趟沙漠,没人记得清楚,能见到就是倒计时要求的材料一份份按时报上去,上级部门的批复回函一份份拿回来……几米厚的各类报告,倾注着巨大心血,凝聚着无穷智慧。
大南湖,对于不速之客的闯入,总要一展它的威风。
到底有多凶险?两个故事,令新来者胆寒。某地质勘探队负责人到大南湖考察,风沙骤起,再没回来。后来,直升机找到他和司机的遗体,倒在离公路只有两千米远的地方。另一个故事是,在夜宿大南湖的120余名中铁十四局工人驻地,风起,帐篷全被刮飞。哈密全市总动员,启动应急预案,调集所有的越野车赶去支援,才将人救回。
但是,几年间,一批批鲁能员工却前赴后继,深涉险境,开创事业。2008年农历正月十五,彭广虎的继任者王绪文到现场勘察矿址。当天下着大雪,天地白茫茫一片,车辆随时有可能误陷流沙,或者撞上石头遇险。历经千难万险,完成任务之际,司机激动地推开车门,扑通跪倒在积雪中,庆幸一车人平安无恙。
困难是一块石头,对于弱者,它是绊脚石;对于强者,它是铺路石。
一位于2005年从山西煤电基地进疆的青年员工在日记里写道:“大漠戈壁扎大营,攻坚克难抒豪情。斩落征尘又上路,茫茫西部兵车行。让我们勇担重任,以无坚不摧的力量,唤醒这片沉睡多年的西部大地吧!”
难与苦的磨炼
唐代边塞诗人岑参行至哈密戈壁,写诗道:“今夜未知何处宿,平沙万里绝人烟”;清朝哈密办事大臣成书叹道:“满眼风烟大漠沉,战场旧鬼哭天阴”……现代人,来到大南湖才真正体会到风与沙“强强联合”所产生的能量,如果不亲身体验是无法想象的。
越野车的玻璃窗被无情击碎,车牌被打烂,车身因沙子磨砺褪色。把墙上电源插座里的插头拔出来,插孔里哗哗地流沙子;睡觉前把被子上的沙子抖掉,睡醒觉被子上又是一层沙子;拿起碗,碗底全是沙子……“沙子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是大家共同的慨叹。
风的可怖,不仅仅是带来令人烦恼的沙石。
最厉害的一次大风出现在2009年12月22日,12级大风突袭,电厂项目部门口的警卫室“腾空而去”,转眼无影无踪,只剩下人紧紧地抓住一把椅子留在原地。一位员工要回办公室,不到100米的距离,硬是艰难地走了半个多小时。
艰苦的环境,考验着每一个鲁能人的意志。没到过这里,就不会真正知道他们的艰苦,就不会懂得他们的牺牲和奉献,就不能领略他们顽强的拼搏精神和昂扬的斗志。
大南湖最热的时候,员工们测到地表温度最高达到78摄氏度,鸡蛋埋进沙里,一小会就熟透。一双新皮鞋,不超三天,鞋底就会被烫掉。测空气温度时,温度计的汞柱停留在50摄氏度不动了,因为这已经是它的最高值。门把手被太阳晒得滚烫,要垫块布才敢拉。现场的计算机频频死机,无法启动。
但是到了11月份,大南湖又奇冷无比,帐篷里温度能达到零下30摄氏度。喝水的杯子冻裂了,白菜冻得比排骨还硬;门和门框被冻在一起,拉不开。钻进被里倒是暖和,但鼻孔上已是冰疙瘩一块,早上“破冰而出”的员工个个都成了“白胡子老头”。在野外工作的一位员工被冻得嘴唇肿胀、四体僵硬,像影视剧里夸张的“僵尸”一样,蹦着回营。
还有谁会像大南湖项目部的员工们那样更加期盼风和日丽?
最让大家无可奈何的还是缺水,尤其是在2008年年底输水管道铺通之前。在哈密的天气预报中,最小的雨称为微雨,落在人脸上就如掠过一缕轻雾。而在内地,小雨就是最小的了。
大南湖,水是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工人们“视水如宝”。一盆水,大家早上洗脸,中午洗头,晚上洗脚,最后洒到外面压尘土。一个星期只有回到哈密才能洗一次澡。于是,在大南湖有了谁最不讲卫生谁就是“英雄”的说法。
“我们喝水都是像喝酒一样抿着喝,水又是那么珍贵。一吨水从城市拉来要120块钱。”一位员工给记者计算着。
忍受艰苦的不仅仅是人。司机小赵讲了一个关于狗的故事。
按照规定,工程炸药库必须有狗站岗。员工们花600元从市里买到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狼狗,没人敢牵,主人只好亲自送到工地。刚到目的地,这只狗对风沙很烦,对人更烦,见谁咬谁。一次风起,这只狗趁乱挣脱逃走。4天后,走不出戈壁的它又皮包骨地晃回了营地,不吃任何东西,却猛喝了三天水。从此,它脾气大变,再不咬人,温顺如猫。它也明白,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中,只有人类才是它真正的朋友,才能帮它顽强地活下去。
这里,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同人交流。风起时飞沙走石,风停后万籁俱寂,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为消除心灵的孤单,广大建设者苦中作乐。随着输水管贯通,工地上人员增多,员工宿舍里偶尔会有苍蝇出现,大家和苍蝇“友好相处”,不忍心将它们拍死。而被捉到的蛇、老鼠、蜥蜴等动物,无一不是员工们的好朋友。门口栽种的几株小树也受到所有人的呵护,每天都有人给它浇上几次洗菜水,清理几次沙子。看到小树苗在沙尘中迎风起舞,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欢喜。
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枯燥、孤寂、艰难,日复一日。但乐观、坚强的鲁能煤电人,就是要在这里建功立业。在困境中打出一片天地,是他们的梦想。
血与汗的付出
当了煤电项目的开拓者,就意味着风吹雨打,翻山越岭;就意味着远离城市,远离繁华,晴天晒脱皮,风天一身沙;就意味着忠诚、忘我、奉献和牺牲;就意味着扶贫济困,排忧解难,为当地人民雪中送炭。
在荒凉的戈壁,工作建设者们挖煤发电,创造历史,靠的是科技革新,靠的是规范管理,更靠的是比大南湖岩层还要硬的铮铮铁骨。
刚到戈壁滩,来自内地的员工几乎都会水土不服,流鼻血、拉肚子、肿嘴唇、红眼睛,没几个月时间不可能适应。由于饮食习惯和水质问题,很多员工甚至得了胆结石。
孟宪云主抓大南湖煤矿的全面工作。他来了两年半,如今已是一身病。他有严重的颈椎病,上井后常会在井口柱子上靠着缓解一下疼痛。由于井上井下温差特别大,冬天外面零下20多摄氏度,衣服很快就能结冰。有一次竟然把衣服和柱子冻在了一起。连续下井,一热一冷,他的皮肤原本就过敏,再加上长时间矿井水的浸泡,全身都起了刺痒难耐的红斑。家里人听说了,生气地说他:“为了工作,你不要命了吗?”
李冠华是大南湖电厂工程管理专工兼化环专工。长期劳累使他的身体过分透支,免疫力下降,2009年3月出现了持续低烧。为了不影响图纸审查,他白天坚持工作,晚上利用吃饭时间到医院治疗,治疗后再继续工作。长达两个月的持续低烧,让他越来越消瘦,体重一度从146斤掉到120斤。旁人劝他休息,但考虑工期催人,他宁可边吃药边工作,也坚持把分管工作干完。
王志刚在大南湖煤矿综合部工作,身材魁梧,被称为“铁人”。由于项目部人少,为了赶送技术资料或接送专家,他常常兼任驾驶员,曾经一人一车四天内三次驱车往返哈密与乌鲁木齐,连续行程4000余千米。2008年8月,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加上持续高温,他脱水严重,引发急性肾衰竭,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前20分钟进了抢救室。手术持续了7个小时,他的爱人在手术室外哭了7个小时。然而,术后本应休养两个月的他,仅休了一个月。听说单位正忙着筹备一个重要的技术论证会,人手紧张,他拿起行李就又跑回哈密。
很多在内地很简单的工程,到了大南湖难度陡增。例如,戈壁上看似黄沙千里,但实际只有不厚的一层沙,下面的石头坚强如铁,水都渗不下去。在向工地铺设直径60厘米的输水管时,挖掘机根本敲不动,只能用炸药炸碎顽石。
大南湖电厂副总工程师时俊文说,混凝土凝固时对温度很敏感。大南湖工地的夏天又热又干燥,混凝土干得太快,必须盖上塑料薄膜保湿;冬天气温过低,混凝土无法顺利凝固,大家就把沙石料点火烤热,再用热水搅拌水泥,最后还得盖上棉被保温。人受点累不怕,工程不能受影响。
大南湖煤矿矿长成文福则告诉记者,危险也无处不在。煤矿进打到约100米深时,涌水出现,处理之后继续工作,上井后才发现,水的碱性极强,把大家的衣服腐蚀出一个个大洞。同时,大南湖煤矿地下土质较软,所以每向前掘进一小步,就要随时支起框架,及时用水泥挡住可能掉下来的煤块,避免危险。内行的人都知道,这是很不容易的。
在学中干,在干中学。在与大自然的抗衡中,鲁能煤电人积累了独特的现场管理经验。
在大南湖,“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综合治理”是“天条”。项目部各级管理人员紧盯安全,建立了严格的安全奖惩制度。一旦发现不安全苗头,第一时间遏止,并做到举一反三,防微杜渐。正因如此,项目开工以来从未发生任何事故。同时狠抓施工质量管理,严格执行施工节点计划。电厂的一项主设备要从4000多千米外的哈尔滨运来,他们加强设备催交催运,派专人盯在厂家进行设备监造,确保设备平安无恙运抵。
如今,大家对确保2011年上半年煤矿和电厂实现双投运信心满满。
记者还注意到,哈密煤电化公司员工平均年龄为27.6岁,年轻人正在这里挑起大梁。24岁的陈鑫,忙了一个月,协助领导完成了近5亿元的融资工作;25岁的杨武,爱好文学,编《南湖小报》,用文字为战友们驱散戈壁的荒凉;24岁的蔡拔兴,已是专业上的佼佼者,奉献精神更是感动着同事们……他们的年纪那么轻,他们的肩膀却那么硬。
一种为国家、为企业负责的精神,让再艰苦的条件也挡不住建设者的步伐,在经历了与恶劣环境的较量之后,大家没有叫苦,更没有退缩,而是以更强烈的使命感投入到工程建设中去。
情与爱的交织
从2003年彭广虎来哈密大南湖探路直到如今,已有462名鲁能人身处渺无人烟的无人区,发展煤电项目。到2011年,随着赴外培训员工的回归,将会有上千人的规模。
在大南湖项目部,大家的快乐是相似的。看着项目一天天形成规模,自己身为一员创造者,怎么能不感到一种莫大的幸福?大家的沉重也是相似的。很多人,都在沙漠中迷过路,都在生病时想过家,而家庭的聚少离多、忠孝难以两全的终生遗憾,似乎总是与奔波相伴。
一位到过哈密鲁能煤电化基地工作现场的诗人深有感慨,挥笔赋抒怀诗一首:
同旅者
多感慨,无惆怅
遥指山海并苍处
最牵念,是故乡……
哈密鲁能煤电化开发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侯子凡,在外工作已有十余个年头,平时很少过节假日,所有年休假都没有休过。他跋涉过山西、陕西、宁夏,再到今日的新疆。工作忙起来,连春节都在工地值班,孩子的生活、教育都没有顾上,妻子生病也没能照顾,但这些都从未影响他的工作热情和对事业的奉献。
在这茫茫大漠,没有人不思念家乡,但是,他们也爱大南湖这片土地。
“我也很羡慕那些在城市里工作的同学,舒舒服服的。但人就如一块铁,不去火炉中去考验,去锻炼,就永远也成不了一块好钢。感谢煤电事业给予我们这么广阔的平台。”纪登斌是2009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来到现场已经有8个多月了。他朴实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坚毅。
到了这里,每个人都学会了相互关心。刚走出校门不久的年轻人都已特别懂事,为了减轻家人担忧,每次同家里通电话,都不会抱怨工作条件有多么艰苦,只是说说空气干燥,还有的甚至说山青水秀。
项目部领导尤其爱惜手下的兵。吃饭时,大家没有上下级之分,排队打饭,同桌进餐;发生活用品或福利时,领导悄悄地把自己的那份分给员工;还有的领导,有空时与员工一起挤在宿舍床上,谈理想,谈人生,讲自己刚毕业参加工作时的经历。工休饭后的笑谈为这漫漫荒漠增添了特别的温馨;这里气候恶劣,却有着暖人心窝的话语和情谊。
扎根边疆,不断锤炼着建设者自身团结友爱、艰苦创业的精神,还使建设者能更多地接触新疆各族人民,更多了解当地群众的迫切需要,构筑起与当地人民携手共进的大舞台。
大南湖项目坚持属地化用工,直接和间接带动了当地约万人就业。煤矿在本地招聘了10余名管理人员和300名当地学生,其中包括维吾尔族学生90余名。电厂录取的28名哈密优秀学生已被送出新疆学习电厂生产技术。来自哈密二堡镇的维吾尔族女孩阿孜古丽・卡德尔说:“没想到能进这么大的企业工作,我们全家都高兴地不得了。”
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永恒的。25岁的李海龙原是哈密市大泉湾乡黄龙岗村农民,现在则是哈密煤矿技工学校矿井通风与安全专业的学生:“家里种地收入不咋样,看看煤矿的待遇挺好,为了生活得好一点,来到了这个学校。”
翻开西部地区的发展史,贫穷往往是因为缺乏工业项目及产业带动。
投资几十亿的煤电工程建设给当地农民带来了致富机会。附近近百千米范围内,水泥、钢筋等建材供不应求,不少农户买上了运输车。南湖乡党委书记姚开远雄心勃勃:“我们要依托煤电项目等重点工程,大力发展第二、第三产业,加快农村劳动力转移步伐,推进农村城镇化进程。”
哈密地区人大工委副主任樊庆魁则说:“鲁能煤电项目是哈密历史上的第一个大的工业项目。它带来的好处,不单纯体现在税收和就业等方面,更让我们引进了全新的经营理念、先进的管理方式和高效率的工作节奏,成为推进我市经济尤为可贵的精神财富和智力资源,特别是点燃了我们争先发展的必胜信心。”
多年耕耘,鲁能已成为当地的一分子。2004年鲁能捐资100万元建设的哈密鲁能双语希望小学副校长刘绍强说,当地孩子从小就对鲁能有深厚的感情,长大后成为一名鲁能员工成了孩子们的愿望。今年8月,鲁能再次捐助新疆自治区第七届少数民族运动会,为促进新疆民族团结,发展体育事业作出了表率。
在这里,人民群众的厚爱也无处不在。人们用特有的热情与淳朴支持着项目建设。
记者注意到,偌大的项目工地没有施工围墙,也了解到,这里从来没有丢失过材料。铺设输水管线要通过五六十户维族同胞的哈密瓜地,项目部领导与维族同胞一谈就妥。有的维族同胞还主动去瓜田里帮工人扯秧。
戈壁苍凉,长天湛蓝。
一群煤电项目拓荒人,在戈壁上默默坚守、默默耕耘。这是一种怎样的壮烈情怀?他们本着“造福一方”的理念,将命运与情感融入了这片土地。他们的心血,化作煤花翻滚、电流涌动,化作照亮边疆夜空的群星,化作大南湖精神的旗帜猎猎飞扬。
大南湖电厂一期项目建设现场。孔庆军 供图
曾经,新疆哈密大南湖,“水到头、路到头、电到头、手机信号也没有”。没有一抹绿色,却有12级的沙尘暴和70多摄氏度的高温。这里是一望无垠的戈壁滩、充满神秘色彩的死亡之海!
9月初,记者来到这里,看见煤矿的原煤仓、精煤仓气势磅礴,矗立云霄;听见电厂建设区推土机、挖掘机轰鸣着演奏出激昂的乐章。地下数百米的煤层深处,工人们正通过八个工作面,以每天累计约百米的速度向前掘进……
戈壁为证,国家电网公司山东鲁能集团有限公司的将士们,作为西部大开发的一支重要生力军,为祖国能源事业和边疆繁荣富强,投身于一场没有硝烟的艰苦征战。
他们将热情与心血奉献给戈壁。面对困难,他们总是以积极乐观的态度、永不服输的精神、愈挫愈强的勇气、健康向上的风貌,众志成城,挑战极限,在荒漠戈壁书写了不朽传奇。
进与退的抉择
2003年年初,原在陕西煤电基地主持工作的彭广虎接到鲁能集团本部一纸紧急调令,命其速赴新疆哈密大南湖,一个新项目将在这里启动。
哈密面积15.3万平方千米,但只有50多万人,平均一平方千米才3个人。
2003年3月17日,彭广虎带着领导的重托,迎着凛冽的寒风,握着手中的机票,拖着沉重的行李,挥手告别家人。他经乌鲁木齐到哈密,再穿过戈壁向南颠簸80千米,当最后一抹绿色被远远抛在身后,眼前是一望无垠的戈壁滩,没有一棵草、一条溪、一只鸟的时候,就到了大南湖。
彭广虎惊觉,大南湖,名字里带水,却原来是寸草不生、风沙肆虐的戈壁荒滩。
一个电力人的命运浮沉,总是与其所处的时代和行业格局密不可分。
2003年起,我国大部分地区出现拉闸限电。为突破煤电运紧张困局,“哪里缺电就在哪里建电厂”的资源优化配置方式亟待转变。而鲁能集团配合“西电东送”,按照煤电一体开发模式,重点在煤炭资源富集地区投资建设煤电项目,并已在内蒙古、晋北、陕北相继留下精彩之笔。继续西进,势所必然,各方期待。
风沙中,彭广虎没有皱眉,却豪情倍增。他想,不论我们走到哪里,只要我们的努力可以造福一方,可以给群众送去幸福,我们就是有价值的。
新疆煤炭远景储量为2.19万亿吨,占我国煤炭总预测储量的四成。哈密扼守新疆东大门。西部大开发扬帆奋进之际,配合大电网延伸,哈密煤电基地项目“试水”成功,除了保障本地用电,也使“疆电外送”更加可期。
战略高度的思考,带来前所未有的发展力度。2004年,中共中央出台关于新疆经济发展与社会稳定的总体工作部署,指出新疆丰富的战略资源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支点。
守业者回顾过去,创业者瞻望未来。不论多难,时代把命题和机遇给予了早有准备的鲁能人,大南湖的开拓史就此揭开第一页。
在戈壁滩上搞工程,困难不胜枚举。一开始,彭广虎到当地政府部门找行政区划图,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竟然没有。哈密市紧急行动,一年后终于绘制出来;到档案局找需要1∶50000的地形图,但是这里只有1∶250000的,最后跑到乌鲁木齐,也只找到1∶100000的,还没有整张的。他买了几十张30×30厘米的图拼在一起,先干起来。
投身煤电项目的精壮汉子们,一旦把职责攥在手心,铁拳便砸出了勇敢与刚强的火花。
之后,被任命为项目总经理的彭广虎带着几个人、几部车、几台钻机,驻扎在大南湖,工作13个月,完成了80平方千米煤田的勘察、精查和一系列配套工作。为了项目早日上马,大家没有了节假日,没有了正常的生活规律。这期间,越野车进了多少趟沙漠,没人记得清楚,能见到就是倒计时要求的材料一份份按时报上去,上级部门的批复回函一份份拿回来……几米厚的各类报告,倾注着巨大心血,凝聚着无穷智慧。
大南湖,对于不速之客的闯入,总要一展它的威风。
到底有多凶险?两个故事,令新来者胆寒。某地质勘探队负责人到大南湖考察,风沙骤起,再没回来。后来,直升机找到他和司机的遗体,倒在离公路只有两千米远的地方。另一个故事是,在夜宿大南湖的120余名中铁十四局工人驻地,风起,帐篷全被刮飞。哈密全市总动员,启动应急预案,调集所有的越野车赶去支援,才将人救回。
但是,几年间,一批批鲁能员工却前赴后继,深涉险境,开创事业。2008年农历正月十五,彭广虎的继任者王绪文到现场勘察矿址。当天下着大雪,天地白茫茫一片,车辆随时有可能误陷流沙,或者撞上石头遇险。历经千难万险,完成任务之际,司机激动地推开车门,扑通跪倒在积雪中,庆幸一车人平安无恙。
困难是一块石头,对于弱者,它是绊脚石;对于强者,它是铺路石。
一位于2005年从山西煤电基地进疆的青年员工在日记里写道:“大漠戈壁扎大营,攻坚克难抒豪情。斩落征尘又上路,茫茫西部兵车行。让我们勇担重任,以无坚不摧的力量,唤醒这片沉睡多年的西部大地吧!”
难与苦的磨炼
唐代边塞诗人岑参行至哈密戈壁,写诗道:“今夜未知何处宿,平沙万里绝人烟”;清朝哈密办事大臣成书叹道:“满眼风烟大漠沉,战场旧鬼哭天阴”……现代人,来到大南湖才真正体会到风与沙“强强联合”所产生的能量,如果不亲身体验是无法想象的。
越野车的玻璃窗被无情击碎,车牌被打烂,车身因沙子磨砺褪色。把墙上电源插座里的插头拔出来,插孔里哗哗地流沙子;睡觉前把被子上的沙子抖掉,睡醒觉被子上又是一层沙子;拿起碗,碗底全是沙子……“沙子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是大家共同的慨叹。
风的可怖,不仅仅是带来令人烦恼的沙石。
最厉害的一次大风出现在2009年12月22日,12级大风突袭,电厂项目部门口的警卫室“腾空而去”,转眼无影无踪,只剩下人紧紧地抓住一把椅子留在原地。一位员工要回办公室,不到100米的距离,硬是艰难地走了半个多小时。
艰苦的环境,考验着每一个鲁能人的意志。没到过这里,就不会真正知道他们的艰苦,就不会懂得他们的牺牲和奉献,就不能领略他们顽强的拼搏精神和昂扬的斗志。
大南湖最热的时候,员工们测到地表温度最高达到78摄氏度,鸡蛋埋进沙里,一小会就熟透。一双新皮鞋,不超三天,鞋底就会被烫掉。测空气温度时,温度计的汞柱停留在50摄氏度不动了,因为这已经是它的最高值。门把手被太阳晒得滚烫,要垫块布才敢拉。现场的计算机频频死机,无法启动。
但是到了11月份,大南湖又奇冷无比,帐篷里温度能达到零下30摄氏度。喝水的杯子冻裂了,白菜冻得比排骨还硬;门和门框被冻在一起,拉不开。钻进被里倒是暖和,但鼻孔上已是冰疙瘩一块,早上“破冰而出”的员工个个都成了“白胡子老头”。在野外工作的一位员工被冻得嘴唇肿胀、四体僵硬,像影视剧里夸张的“僵尸”一样,蹦着回营。
还有谁会像大南湖项目部的员工们那样更加期盼风和日丽?
最让大家无可奈何的还是缺水,尤其是在2008年年底输水管道铺通之前。在哈密的天气预报中,最小的雨称为微雨,落在人脸上就如掠过一缕轻雾。而在内地,小雨就是最小的了。
大南湖,水是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工人们“视水如宝”。一盆水,大家早上洗脸,中午洗头,晚上洗脚,最后洒到外面压尘土。一个星期只有回到哈密才能洗一次澡。于是,在大南湖有了谁最不讲卫生谁就是“英雄”的说法。
“我们喝水都是像喝酒一样抿着喝,水又是那么珍贵。一吨水从城市拉来要120块钱。”一位员工给记者计算着。
忍受艰苦的不仅仅是人。司机小赵讲了一个关于狗的故事。
按照规定,工程炸药库必须有狗站岗。员工们花600元从市里买到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狼狗,没人敢牵,主人只好亲自送到工地。刚到目的地,这只狗对风沙很烦,对人更烦,见谁咬谁。一次风起,这只狗趁乱挣脱逃走。4天后,走不出戈壁的它又皮包骨地晃回了营地,不吃任何东西,却猛喝了三天水。从此,它脾气大变,再不咬人,温顺如猫。它也明白,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中,只有人类才是它真正的朋友,才能帮它顽强地活下去。
这里,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同人交流。风起时飞沙走石,风停后万籁俱寂,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为消除心灵的孤单,广大建设者苦中作乐。随着输水管贯通,工地上人员增多,员工宿舍里偶尔会有苍蝇出现,大家和苍蝇“友好相处”,不忍心将它们拍死。而被捉到的蛇、老鼠、蜥蜴等动物,无一不是员工们的好朋友。门口栽种的几株小树也受到所有人的呵护,每天都有人给它浇上几次洗菜水,清理几次沙子。看到小树苗在沙尘中迎风起舞,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欢喜。
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枯燥、孤寂、艰难,日复一日。但乐观、坚强的鲁能煤电人,就是要在这里建功立业。在困境中打出一片天地,是他们的梦想。
血与汗的付出
当了煤电项目的开拓者,就意味着风吹雨打,翻山越岭;就意味着远离城市,远离繁华,晴天晒脱皮,风天一身沙;就意味着忠诚、忘我、奉献和牺牲;就意味着扶贫济困,排忧解难,为当地人民雪中送炭。
在荒凉的戈壁,工作建设者们挖煤发电,创造历史,靠的是科技革新,靠的是规范管理,更靠的是比大南湖岩层还要硬的铮铮铁骨。
刚到戈壁滩,来自内地的员工几乎都会水土不服,流鼻血、拉肚子、肿嘴唇、红眼睛,没几个月时间不可能适应。由于饮食习惯和水质问题,很多员工甚至得了胆结石。
孟宪云主抓大南湖煤矿的全面工作。他来了两年半,如今已是一身病。他有严重的颈椎病,上井后常会在井口柱子上靠着缓解一下疼痛。由于井上井下温差特别大,冬天外面零下20多摄氏度,衣服很快就能结冰。有一次竟然把衣服和柱子冻在了一起。连续下井,一热一冷,他的皮肤原本就过敏,再加上长时间矿井水的浸泡,全身都起了刺痒难耐的红斑。家里人听说了,生气地说他:“为了工作,你不要命了吗?”
李冠华是大南湖电厂工程管理专工兼化环专工。长期劳累使他的身体过分透支,免疫力下降,2009年3月出现了持续低烧。为了不影响图纸审查,他白天坚持工作,晚上利用吃饭时间到医院治疗,治疗后再继续工作。长达两个月的持续低烧,让他越来越消瘦,体重一度从146斤掉到120斤。旁人劝他休息,但考虑工期催人,他宁可边吃药边工作,也坚持把分管工作干完。
王志刚在大南湖煤矿综合部工作,身材魁梧,被称为“铁人”。由于项目部人少,为了赶送技术资料或接送专家,他常常兼任驾驶员,曾经一人一车四天内三次驱车往返哈密与乌鲁木齐,连续行程4000余千米。2008年8月,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加上持续高温,他脱水严重,引发急性肾衰竭,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前20分钟进了抢救室。手术持续了7个小时,他的爱人在手术室外哭了7个小时。然而,术后本应休养两个月的他,仅休了一个月。听说单位正忙着筹备一个重要的技术论证会,人手紧张,他拿起行李就又跑回哈密。
很多在内地很简单的工程,到了大南湖难度陡增。例如,戈壁上看似黄沙千里,但实际只有不厚的一层沙,下面的石头坚强如铁,水都渗不下去。在向工地铺设直径60厘米的输水管时,挖掘机根本敲不动,只能用炸药炸碎顽石。
大南湖电厂副总工程师时俊文说,混凝土凝固时对温度很敏感。大南湖工地的夏天又热又干燥,混凝土干得太快,必须盖上塑料薄膜保湿;冬天气温过低,混凝土无法顺利凝固,大家就把沙石料点火烤热,再用热水搅拌水泥,最后还得盖上棉被保温。人受点累不怕,工程不能受影响。
大南湖煤矿矿长成文福则告诉记者,危险也无处不在。煤矿进打到约100米深时,涌水出现,处理之后继续工作,上井后才发现,水的碱性极强,把大家的衣服腐蚀出一个个大洞。同时,大南湖煤矿地下土质较软,所以每向前掘进一小步,就要随时支起框架,及时用水泥挡住可能掉下来的煤块,避免危险。内行的人都知道,这是很不容易的。
在学中干,在干中学。在与大自然的抗衡中,鲁能煤电人积累了独特的现场管理经验。
在大南湖,“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综合治理”是“天条”。项目部各级管理人员紧盯安全,建立了严格的安全奖惩制度。一旦发现不安全苗头,第一时间遏止,并做到举一反三,防微杜渐。正因如此,项目开工以来从未发生任何事故。同时狠抓施工质量管理,严格执行施工节点计划。电厂的一项主设备要从4000多千米外的哈尔滨运来,他们加强设备催交催运,派专人盯在厂家进行设备监造,确保设备平安无恙运抵。
如今,大家对确保2011年上半年煤矿和电厂实现双投运信心满满。
记者还注意到,哈密煤电化公司员工平均年龄为27.6岁,年轻人正在这里挑起大梁。24岁的陈鑫,忙了一个月,协助领导完成了近5亿元的融资工作;25岁的杨武,爱好文学,编《南湖小报》,用文字为战友们驱散戈壁的荒凉;24岁的蔡拔兴,已是专业上的佼佼者,奉献精神更是感动着同事们……他们的年纪那么轻,他们的肩膀却那么硬。
一种为国家、为企业负责的精神,让再艰苦的条件也挡不住建设者的步伐,在经历了与恶劣环境的较量之后,大家没有叫苦,更没有退缩,而是以更强烈的使命感投入到工程建设中去。
情与爱的交织
从2003年彭广虎来哈密大南湖探路直到如今,已有462名鲁能人身处渺无人烟的无人区,发展煤电项目。到2011年,随着赴外培训员工的回归,将会有上千人的规模。
在大南湖项目部,大家的快乐是相似的。看着项目一天天形成规模,自己身为一员创造者,怎么能不感到一种莫大的幸福?大家的沉重也是相似的。很多人,都在沙漠中迷过路,都在生病时想过家,而家庭的聚少离多、忠孝难以两全的终生遗憾,似乎总是与奔波相伴。
一位到过哈密鲁能煤电化基地工作现场的诗人深有感慨,挥笔赋抒怀诗一首:
同旅者
多感慨,无惆怅
遥指山海并苍处
最牵念,是故乡……
哈密鲁能煤电化开发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侯子凡,在外工作已有十余个年头,平时很少过节假日,所有年休假都没有休过。他跋涉过山西、陕西、宁夏,再到今日的新疆。工作忙起来,连春节都在工地值班,孩子的生活、教育都没有顾上,妻子生病也没能照顾,但这些都从未影响他的工作热情和对事业的奉献。
在这茫茫大漠,没有人不思念家乡,但是,他们也爱大南湖这片土地。
“我也很羡慕那些在城市里工作的同学,舒舒服服的。但人就如一块铁,不去火炉中去考验,去锻炼,就永远也成不了一块好钢。感谢煤电事业给予我们这么广阔的平台。”纪登斌是2009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来到现场已经有8个多月了。他朴实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坚毅。
到了这里,每个人都学会了相互关心。刚走出校门不久的年轻人都已特别懂事,为了减轻家人担忧,每次同家里通电话,都不会抱怨工作条件有多么艰苦,只是说说空气干燥,还有的甚至说山青水秀。
项目部领导尤其爱惜手下的兵。吃饭时,大家没有上下级之分,排队打饭,同桌进餐;发生活用品或福利时,领导悄悄地把自己的那份分给员工;还有的领导,有空时与员工一起挤在宿舍床上,谈理想,谈人生,讲自己刚毕业参加工作时的经历。工休饭后的笑谈为这漫漫荒漠增添了特别的温馨;这里气候恶劣,却有着暖人心窝的话语和情谊。
扎根边疆,不断锤炼着建设者自身团结友爱、艰苦创业的精神,还使建设者能更多地接触新疆各族人民,更多了解当地群众的迫切需要,构筑起与当地人民携手共进的大舞台。
大南湖项目坚持属地化用工,直接和间接带动了当地约万人就业。煤矿在本地招聘了10余名管理人员和300名当地学生,其中包括维吾尔族学生90余名。电厂录取的28名哈密优秀学生已被送出新疆学习电厂生产技术。来自哈密二堡镇的维吾尔族女孩阿孜古丽・卡德尔说:“没想到能进这么大的企业工作,我们全家都高兴地不得了。”
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永恒的。25岁的李海龙原是哈密市大泉湾乡黄龙岗村农民,现在则是哈密煤矿技工学校矿井通风与安全专业的学生:“家里种地收入不咋样,看看煤矿的待遇挺好,为了生活得好一点,来到了这个学校。”
翻开西部地区的发展史,贫穷往往是因为缺乏工业项目及产业带动。
投资几十亿的煤电工程建设给当地农民带来了致富机会。附近近百千米范围内,水泥、钢筋等建材供不应求,不少农户买上了运输车。南湖乡党委书记姚开远雄心勃勃:“我们要依托煤电项目等重点工程,大力发展第二、第三产业,加快农村劳动力转移步伐,推进农村城镇化进程。”
哈密地区人大工委副主任樊庆魁则说:“鲁能煤电项目是哈密历史上的第一个大的工业项目。它带来的好处,不单纯体现在税收和就业等方面,更让我们引进了全新的经营理念、先进的管理方式和高效率的工作节奏,成为推进我市经济尤为可贵的精神财富和智力资源,特别是点燃了我们争先发展的必胜信心。”
多年耕耘,鲁能已成为当地的一分子。2004年鲁能捐资100万元建设的哈密鲁能双语希望小学副校长刘绍强说,当地孩子从小就对鲁能有深厚的感情,长大后成为一名鲁能员工成了孩子们的愿望。今年8月,鲁能再次捐助新疆自治区第七届少数民族运动会,为促进新疆民族团结,发展体育事业作出了表率。
在这里,人民群众的厚爱也无处不在。人们用特有的热情与淳朴支持着项目建设。
记者注意到,偌大的项目工地没有施工围墙,也了解到,这里从来没有丢失过材料。铺设输水管线要通过五六十户维族同胞的哈密瓜地,项目部领导与维族同胞一谈就妥。有的维族同胞还主动去瓜田里帮工人扯秧。
戈壁苍凉,长天湛蓝。
一群煤电项目拓荒人,在戈壁上默默坚守、默默耕耘。这是一种怎样的壮烈情怀?他们本着“造福一方”的理念,将命运与情感融入了这片土地。他们的心血,化作煤花翻滚、电流涌动,化作照亮边疆夜空的群星,化作大南湖精神的旗帜猎猎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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