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李鹏① | 叮嘱办好《中国电力报》

　　追忆李鹏① | 叮嘱办好《中国电力报》

王怡 韩懿

　　【编辑人语】

　　据新华社北京7月23日电，党和国家的卓越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第十二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第十三届、十四届、十五届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原总理，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李鹏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9年7月22日23时11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1岁。

　　李鹏同志1928年10月生，四川成都人。1979年4月起，历任电力工业部副部长、党组成员兼华北电业管理局党组书记，电力工业部部长、党组书记，水利电力部副部长、党组副书记，他创造性地贯彻党中央“电力要先行”战略，提出电力适度超前发展，推动我国在电站建设和电力生产、电网管理等方面取得长足进步。

　　李鹏同志是《中国电力报》的创刊人。1982年1月1日，《中国电力报》在时任电力部部长李鹏同志的亲自倡导下正式创刊，并亲自题写“中国电力报”报头。

　　1982年5月6日，李鹏同志在《中国电力报》1982年通讯工作会议上指出，我们办报的意图是为了加强部机关与基层群众的密切联系，及时把部党组的意图传达下去，把群众的要求反映上来，交流各部门、各单位的情况和经验。

　　1983年，李鹏同志在离开水电部去国务院任副总理前对时任水电部部长的钱正英说“部机关办好三件事”，其一便是“办好《中国电力报》”。如何办好电力报，李鹏同志强调讲要坚持严（严格）、细（细致）、实（实际）的传统作风，树立起与电业特点相一致的独特风格。

　　他关心报社发展，很早就提出股份制的方向。他退下来之后，每年元旦春节期间，都委托身边工作人员了解报社情况，向报社职工慰问两节。他一直强调电力要先行，一些思考文章指定在《中国电力报》发表。2011年年末，在《中国电力报》创刊30周年之际，李鹏同志题词“坚持正确舆论导向，推动电力科学发展”，给了电力新闻工作者极大的鼓舞。1990年，李鹏同志为《中国电业》杂志题词，“努力办好中国电业，促进电力事业的发展和管理水平的提高”。

　　作为在李鹏同志关心下创立、成长起来的行业媒体，《中国电力报》沉痛哀悼李鹏同志逝世，于今日起选摘系列回忆文字，深刻缅怀我国电力工业的杰出领导人、核电事业的重要开创者。

　　【选编自《李鹏回忆录（1928-1983）》“到国务院工作”】

　　1983年6月4日上午，我到水电部上班，处理一批文件。部值班室通知，新华社记者要来采访并做专题报道。前一天晚上，我去李锐处，他已调中组部任青年干部局局长。他说我有可能到国务院工作，但没有透露担任什么职务，我也没有问。新华社记者的采访，进一步证实了有这件事。

　　6日下午，接到中办通知，要我列席7日下午在怀仁堂召开的中央政治局常委和中央书记处会议。这是我第一次列席中央政治局常委和中央书记处会议。会议主要讨论“七五”建设的规模问题。邓小平提出，在人大会议后召开中央工作会议，讨论文件为《集中资金和物资，保证重点建设》。在会议讨论过程中，胡耀邦点名要我介绍一些电的情况。我说，在“六五”计划中，电力是按每年400万千瓦安排的，还不能做到与用电需要同步。第一次参加会议，我没有多说话。会议期间，郝建秀和李汉平都向我祝贺，习仲勋书记对我说，我被提名为副总理已不是什么秘密。

　　对于我可能去国务院工作之事，钱正英可能还不知道。6日上午我和她交换意见时，她还对我说：“埃及电力部邀请我部于1983年12月举行第二次会议，我希望你能去一趟。”第二天上午，我和钱正英部长谈话，她说：如果调你到国务院工作，希望你对水电部的人事安排和工作提出一些意见。

　　我说：赵庆夫副部长协助钱正英主管电的工作，可任党组副书记，推荐50岁以下的张亚圣、史大桢为副部长，贺毅任水电总局局长；电力管理体制逐步做到政企分离，大的电站、项目、电网归中央，县以下的供电可下放到地方；水电施工和设计分开，施工不一定搞一统天下，水电部队、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和水电总局可推广设立代表处的经验；部机关办好三件事，一是建设调度楼，二是办好《中国电力报》，三是办好电力医院；上海和北京两所电校可办大专班，管理学院要选有学问的人当校长，推荐沈根才同志。15日，又商讨了提一名管电的副部长的问题，王林和赵庆夫都同意考虑姚振炎。我同意，同时认为姚至少应进部党组。

　　【选编自《李鹏论发展中国电力工业（1979-1993年）》】

怎样办好《中国电力报》

――本篇出自李鹏同志在《中国电力报》1982年通讯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摘要

（1982年5月6日）

　　为什么办报

　　我们办报的意图是为了加强部机关与基层群众的密切联系。联系的渠道是很多的，比如下去走走，找干部、工人谈谈，听听汇报，发文件，开会等，但这些联系都有一定的局限性。领导的声音仍然不能及时传达到群众中去，基层的一些情况也不能及时反映上来。通过《人民日报》、《工人日报》等可以反映一些电力工业的情况，但版面有限，不可能报道很多，也不可能很及时，而且电力部门有其特殊性，不了解电力生产情况的很难报道好。因此，我们决心办一张报纸，及时把部党组的意图传达下去，把群众的要求反映上来，交流各部门、各单位的情况和经验。

　　办报的方针

　　在创刊号上有个“致读者”，提出了《中国电力报》要达到“六性”――思想性、战斗性、群众性、专业性、知识性、趣味性。如果我们的报纸不断向这“六性”努力，就会越办越好。思想性，就是要宣传、贯彻党的方针政策，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我们的报纸要教育广大职工，宣传共产主义思想，不能搞自由化，不能宣传资产阶级思想，也不能迎合少数群众中的一些落后意识，低级趣味。《中国电力报》应该是一张党性很强的报纸。战斗性，主要是说报纸要有批评，有表扬。表扬好人好事、好思想、好风尚；对一些落后的思想和行为要进行批评，对一些干部的错误的东西进行监督。在批评时要把握两个原则：一是实事求是，要把事实核对清楚；二是批评的态度要与人为善，批评的目的是教育同志，改进工作。群众性，电力报要面向130万电业职工。

　　读者中有干部、有工人、有老年、有青年，他们的思想状况，工作性质、性格爱好是有差异的。我们不可能做到人人都满意，但是要尽可能照顾到各个方面读者的需要，使读者阅读报纸能“各得其所”，多少有点收获。干部可能喜欢一些指导性强的文章，所以要登一些领导讲话和会议的消息。青年工人可能喜欢一些文艺性、知识性的东西，可以登些文学作品，小知识等。基层同志都比较关心本单位的情况，如果报纸上刊登了他们的事，他们是很高兴的。总之，我们的报纸要和群众同呼吸，共命运，要广泛反映群众的意见，适应各方面群众的要求。要开设一个“读者来信”专栏，反映群众的意见。专业性，我们的报纸是行业性的报纸，要围绕电业部门的工作和特点来办报，原则上不转载大报的消息和文章，但不转载不等于不配合。全国发生的大事，中央重要的方针政策，我们可以通过另外的方式来宣传。比如，现在讨论宪法草案，我们不在报上转载宪法全文，但可以发表电业职工讨论宪法的消息。知识性，在“四化”建设中，大家学习文化知识和技术业务的积极性很高，求知欲很强，广大读者希望看了报后能增加一些知识，包括电力生产技术的知识，也包括一些社会、地理、历史、文学等方面的知识。比如，要报道红水河建设情况，也可以介绍一些红水河的历史、地理情况，谈谈“天生桥”的来历。报纸在这方面，要尽量满足读者的要求。趣味性，报纸如果办得干巴无味，都是些大段文章，从理论到理论，群众就不爱看，报纸就达不到宣传教育的目的。要把报办得生动活泼，才能吸引广大读者。在这方面，首先要求文章短，人们往往喜欢看“小豆腐块”，几分钟就能读完，易懂易记。文章太长，人们就很难耐心读下去。还要下功夫把副刊办好，搞点小说连载之类的内容。

　　要抓好两头

　　办好报纸还要抓好两头。一头是领导，首先要领导重视，加强对报纸工作的领导。部机关机构改革后，很多单位都撤销了、合并了，但部党组仍然决定成立水利电力报刊社，编一报一刊：《中国电力报》和《中国水利》季刊。党组同志对《中国电力报》很关心，一些重要的消息都是经过钱正英、王林同志亲自过目，我每期都看。我们还定期讨论办报中的一些问题。另一头是记者、通讯员队伍。没有一个有力的通讯网就没有办报的基础。我们决定在网、省局设记者站，配专职记者；基层设兼职记者。这还不够，还要组织一支浩浩荡荡的通讯员队伍。只有组织这样一支队伍，才能使报纸有群众基础。每一个记者，无论是专职的还是兼职的，任务都是很艰巨、很光荣的。大家都没有经验，恐怕只有少数同志从事过新闻工作，大部分目前还都是外行，但也有有利的条件，大家都来自基层，与群众有着密切的联系，能及时反映基层的情况。要当好一名记者是很不容易的，我觉得起码要具备这样三个条件：一是要有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二是目光要比较锐利，思想要比较活跃，这样才能及时发现问题，抓住问题，进行分析判断。三是要有一定的写作能力。要不断锻炼、提高自己的写作技巧，练基本功。写稿时要注意真实性、生动性、及时性。特别要强调真实性，真实是新闻的生命。我们不要学资产阶级那种弄虚作假、抢头条、闹噱头的新闻作风。

　　大家对《中国电力报》抱有很大希望。从发展看，它是有前途的。目前，报纸才创刊，还在摸索阶段，记者和通讯员队伍也要逐步健全。实际上今年还处于试办状态，可以采取赠阅的办法，明年争取把周刊改为周双刊，由赠阅改为单位和个人订阅。并不是我们部里拿不出这笔经费，主要也是对报纸的考验和促进。报纸办不好，订阅的人就少；办好了订阅的人就多。另外有的材料可能不适于公开见报，可以编一个“内部情况反映”，限于在领导范围阅读参考。

　　《中国电力报》刚刚诞生，像新生的婴儿，希望大家都来关心她，使她茁壮地成长起来。让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办好《中国电力报》，为推动电力生产、电力建设和各方面工作，为建设一支好的职工队伍发挥应有的作用。

对《中国电力报》的要求和希望

――本篇出自李鹏同志在《中国电力报》通讯工作会议上讲话的第二、三部分

（1983年3月11日)

　　报纸去年1月创刊，到现在有一年多的时间了。部党组认为，《中国电力报》在过去的一年里，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对于发展电力工业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这一成绩主要是在宣传党在电力工业方面的方针、政策，在报道先进思想、先进事迹、先进经验方面；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生产建设方面；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方面；对各级领导、职工的一些违法乱纪、不正之风进行监督和批评方面等都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同时，在开展工作研究，传播科学文化知识和活跃职工文化生活方面，也都做了不少工作。现在这张报纸，应该说得到了广大电业职工的信任和爱护。许多同志为有这样一份自己的报纸感到高兴，对我们的报纸，讲了一些赞扬的话，也来了一些热情洋溢的信；同时，也有些批评、建议和希望。总之，《中国电力报》在过去的一年里，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那么，如果说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想主要是三个问题。一是报纸的及时性还很不够，这当然由于受到版面的限制，时间的限制。因此，虽然叫报纸，但当大家拿到报纸后，看到的是“旧闻”，不是新闻（笑）。对不对，因为每周只有一期报，及时性不够。二是普遍性还不够。广大的通讯员、记者投稿不少，但采用率比较低。也不能说那些稿件不合格、我想大部分还是合格的，因为版面有限，一些稿件就登不上。登不上，就挫伤了这些同志的积极性，也会使报纸的报道面不够普遍。这次，我到天生桥水电站工地，问水电搞宣传的同志：“你们这里有没有《中国电力报》呀?”他们说：“有呀。”又说：“《中国电力报》不是水电的报纸，上面没有水电的新闻。”这就是对报纸的批评。水电一直是国家建设的重点，水电职工的工作非常艰苦，可是我们的报纸呢，很少反映这些方面的消息。不是说绝对没有，有，但比较少。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不足，也是消息不够普遍的一个方面。三是报纸质量还应提高，还有一些差错。错字、别字，一些消息不够准确，有些不够生动活泼等等。当然，对于一个刚刚开办一年的报纸，也不能提出过高的要求，现在是摸索期间。但是，广大群众的批评，应该说是对我们工作的一个鞭策。当然，问题还不止这一些。《中国电力报》报道的消息全国各大报采用得不多，如《人民日报》、《经济日报》采用得就比较少。当然，不是以上《人民日报》为目的。它有它的通讯系统，不一定要用《中国电力报》的稿件。《中国电力报》应当成为广大电业职工所喜闻乐见的报纸，这就好了。大家愿意不愿意看这张报纸呢?从“供给制”吃“大锅饭”到订阅，这就是一个考验。现在我们的发行量已经达到了12万份，可以说是经受了这一考验。但发行工作也还不够普遍，有的电力部门订得比较多，有的电力部门订得就比较少。我到广西去，广西大电网以外的小的电力部门，它也是电力部门呀，也迫切需要知道电力消息，但是没有《中国电力报》，他们不知道有《中国电力报》，说：“我们不知道到哪儿去订啊！”县的电力局，县的水电局，县的小火电厂，小水电厂，他们也迫切希望看到这份报纸。当然，这个报纸要有他们的消息，要是一点儿都不登他们的消息，他们看起来就不会有多大的兴趣了。所以，发行工作看起来还没到头。部系统正式职工大概有120多万。再把那些小水电、农村小电网都算在内，看来这个面比现在还要大一些。

　　下面，讲讲对这张报纸的希望。第一，这张报纸的主要任务还是宣传党在电力工业方面的方针、政策，成为水利电力部在电力工业方面的机关报。办报的方针，还是应该围绕开办时定的那些原则，我看那些原则基本上还是正确的，要继续坚持下去。说到宣传党的方针政策，今年特别要围绕着开创电力工业的新局面，围绕着电力工业逐步做到先行这一总的奋斗目标，特别是要围绕改革去宣传。改革有两个方面，一个是经济体制的改革，就是承包、经济核算；还有一个就是领导班子的“四化”建设。这一方面，报道得不多，电力系统领导班子的“四化”建设任务还很艰巨，网局、省局、工程局的领导班子已经调整了，而真正合乎干部“四化”标准的，恐怕连一半也不到。至于说基层企业，这一任务就更艰巨了，在调整领导班子的过程中，有大量的思想问题。要通过报纸为领导班子的“四化”建设鸣锣开道。

　　第二，这张报纸要成为电力工业职工精神文明建设的强有力的武器。我们强调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这两个建设。希望这张报纸多报道这两个方面的先进事迹和人物。多报道知识分子中间像陈安乐式的人物。最近，我看到《北京日报》报道中试所的彭世雄，他原先就是个老模范，《北京日报》作了头版头条的报道。在电业职工队伍中，像这样奋发图强、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优秀技术人员是很多的，但这方面报道还差一些，不能总是人死了才报道啊。人死了再报道不会犯什么错误；要报道活人，可能过两天他又出问题了，有思想顾虑。前两天报道的雷雨顺，也是这个同志快不行了才宣传他。为什么我们不能宣传一些正在工作岗位上的人呢？现在《北京日报》宣传的这个彭世雄同志，他身体很不错，他爱人老是督促他爱护身体，他说：“我进八宝山还早呢。”要宣传像雷锋、朱伯儒式的英雄人物，要宣传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做出令人感动的事迹的人物。这样的好人好事在我们的队伍中是很多的。我也希望除了报道先进人物的事迹之外，也对歪风邪气、对一些领导干部的不正之风进行批评、监督，发挥报纸在这方面的作用。

　　再讲一讲供电方面的行业不正之风问题，这个问题在一段时间反映还是强烈的。客观地看一看，一方面随着精神文明的建设，在供电方面开展了“人民电业为人民”的活动以后，出现了不少好人好事；另外一方面，也必须看到，行业不正之风是十分顽固的，也有其历史根源。因为现在缺电，有些人利用这个缺电来为自己谋私利。现在反映比较多的一点就是“拉闸限电”。这个“拉闸限电”应该说大部分不是由于供电部门的作风坏而造成的，“拉闸限电”是因为电不够。在目前的技术水平条件下，为了牺牲局部保全整体，不得不采取“拉闸限电”这样一种措施，这是为了保证大电网的安全。而且“拉闸限电”是按照一定的严格的规章制度来执行的，是由电网的调度员来执行的。而电网的调度员并不和用户发生直接关系，与群众发生直接关系的是供电部门、营业员、用电管理部门的同志。所以社会上就造成一个误会，“反正你都是供电局的，管你是哪里的”，“我曾经什么事情没有满足你，没满足过这个同志，你就拉闸限电”，于是就把“拉闸限电”和某件事联在一起了。以后要进一步在“拉闸限电”这个问题上严格规章制度，同时要向群众作必要的解释，也要普遍设立群众的监督岗，对供电工作进行监督，这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确实是要教育广大电业职工，特别是县一级电业部门职工，必要的时候，要开展批评。这是精神文明建设。希望报纸在今后要注意精神文明建设的宣传。

　　水利电力部有事情要和广大群众见面，有两个渠道，一个渠道是通过组织系统，从网局到省局，从省局到发电厂发个指示：层层传达，时间不知多长，等传达下去，指示精神不知变成个什么样了；另一个渠道就是利用报纸。《人民日报》这些大报可以登载一些有关电力方面的消息，但版面有限。所以，要把部党组的意图传达到广大群众中去，主要靠《中国电力报》这个渠道。

　　第三，针对报纸的及时性、普遍性不够这一点，我们决定从下半年起每周出两期，成为周二刊。这样，版面能增加一些，时间能及时一些。过去讨论过这个报纸是面向谁?有的说面向干部，有的说面向工人，这些都不全面。最后定的是，这张报纸只能面向全体电业职工，要使每一个电业职工都能找到一些他感兴趣的东西，要成为一张综合性的报纸。可能有关一些政策性的文章，会议的消息，一些职工看起来不感兴趣，可是领导干部看起来就觉得对他的工作有指导意义，而且很及时。比如登有今年全国电力工作会议报告的报纸，多发出去很多，1月份就和全体职工见面了，过去需要好几个月才能传达下去。有些年轻的同志对文艺版很感兴趣，通过文艺版，他能得到一些启发，精神方面得到一定的满足。有的单位，你登他一则消息，报道一下某个工地的建设情况，他就会觉得对他是个鼓舞。对其他工地来讲呢，这一经验也可能有借鉴之处。所以，这份报纸看来应该办得适合各个方面的口味。每一个职工看了以后，都要有那么一段文章、一段消息是他感兴趣的，通过阅读，有所启发，我看这就行了。所以我一直坚持这个报纸要形式灵活多样，文学简炼。要提倡写短文章，发短消息。为了使各地消息有一定的及时性，请你们考虑能否增加一些电讯稿。电力行业没多少秘密，你就发电报稿。通过通信网发些电讯稿，这些电讯稿领导就不要审查了，一审查就不及时了，文责自负，由发稿的单位把关，这样就能够及时。同时，为了满足有些干部想看到一些指导性文章的要求，准备在办报的同时，办一份杂志，这份杂志叫《人民电业》。这是一份指导性的刊物。编辑部就搞一个，由中国电力报社同时办这份杂志。报社收到的一些稿件中，有一些大块文章，知识性很强的文章，由于版面限制，可以考虑拿到《人民电业》上去。还可以利用报纸开展一些群众性的评选活动，我看现在好多评选活动是通过报纸来开展的，我们也可以试一下。

　　最后一点希望，要办好这份报纸，要建立一个广泛的、有群众基础的通讯网。只有依靠全体电业职工才能办好这份报纸。希望通过这些通讯网能够出更多的消息，能够培养出更多的写作方面的人才。各级党委下点功夫，必要的时候，把通讯员送到有关的新闻学校进行一些补习，进行一些培训，不断地提高他们的业务水平。

　　总之，我觉得这份报纸已经诞生一年了，这一年来的实践说明，工作有成绩，得到群众的拥护，有生命力，应该继续办下去。希望这张报纸不断地改进，在“四化”建设中，为完成电力先行这样一个奋斗目标作出更大的贡献。

《中国电力报》要为电力现代化服务

――本文为李鹏同志给中国水利电力报刊社复信的节录

（1983年6月21日）

　　《中国电力报》是水利电力部党组联系广大电业职工，宣传党的方针政策，进行两个文明建设的有力武器。报纸创刊一年多来，已初具规模，在电业职工中生了根。虽然她还有很多不足之处，有待克服改正，但已为广大电业职工所喜闻乐见，成为他们不可缺少的精神食粮。

　　《中国电力报》要为电力工业现代化服务，她本身也要逐步现代化。

　　一、报刊社是部属司局级机构，并尽快做到企业化。报纸实行民主管理，可考虑成立董事会，部党组应有一名同志主管报纸。但报社的实际工作应由社长、编辑同志大胆去开展。

　　二、报纸规模，今年下半年每周出两期，从1985年起，每周出三期。要提倡文章短小精悍，文图并茂。可充分利用电力系统有利的通信条件，建立起通讯网、记者站，发电讯稿。

　　三、《人民电业》（现改为《中国电业》――编者注)是一个综合性的刊物，可以刊登一些份量较重的文章，如政策、工作研究，知识介绍，报告文学，人物传记等。同时要文图并茂，刊登一些重点建设照片和模范人物的照片。如果说报纸是面向全体职工的，使各种人都各得其所，各有所获，那么《人民电业》的主要对象是干部。

　　四、办好报纸，要有一大批人才。报纸又是发现、锻炼人才的场所。出人才是报社一项重要任务，要逐步把那些经过考验的同志吸收到报社来。

　　五、报纸应有自己的独特风格。这种风格，要与电业特点相一致。电是一种高度科学的行业，要求很严。报纸要培养电业工作者严（严格）、细（细致）、实（实际）的传统作风，切不可做华而不实、哗众取宠的事。如果这样做，可能一时能迎合一部分人的心理，但到头来会弄巧成拙，威信丧失殆尽，这一点要切记！无产阶级新闻作风应该特别强调实事求是。新闻的真实性，十分重要，切不可掉以轻心。

　　六、办报要花一些钱，这等于智力投资。今后有关司局要从各种渠道支持报刊社。当然报刊社要注意勤俭节约，不可铺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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